徐子陵点头道:“跋兄似如北方的大河峻岭,经得起风霜岁月的考验,不怕面对艰苦恶劣的环境。我和仲少毕竟是南方人,很易生出好逸恶劳之心,纵使练武,也没有什么严格规律,”
跋锋寒笑道:“我看寇仲比较近似我,而你亦非好逸恶劳,只是本性不喜与人争斗。但假若有人惹得你动了真火,我也要为那人担心!”
徐子陵微笑道:“我那么可怕吗?”
跋锋寒正容道:“我很少欣赏一个人,你却是例外。平时你看来温文尔雅,好像事事不放在心上,可是每到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,你总能显出坚毅不拔之意志,并有却敌脱身之妙计,否则现在我们就不能在洛阳这里吃点心了。”
徐子陵苦笑道:“我倒没想过自己这方面的事,对了!我们是否应设法与仲少取得联络呢?”
跋锋寒沉吟道:“仲少和王世充的交易如何,现今该已成定局,我们实不宜介入闻问。最好由寇仲来找我们。而我们只须照原先的约定留下标志,使他知道我们在哪里就成了。”
徐子陵点头表示同意,却皱起了眉头道:“我们眼前干什么好呢?”
跋锋寒哑然失笑道:“子陵你太不习惯没有寇仲的日子,告诉我,以前你和寇仲一起,有没有想过要干什么或不干什么的心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