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吴启山禽兽!难不成还要怪我妹子?”福贵心疼地抱着玉兰。
“是,他是禽兽!”余岁愤恨道,“可村里人你是知道的!玉兰姐姐她……她是个女子啊!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福贵沉默不语,余岁更是心疼得不断掉眼泪,抬手想要摸摸玉兰,可看她那心如死灰,惊恐万状的样子,又不忍碰她,只能哽咽道:“先带玉兰姐姐回去洗个澡,换身衣裳,等玉兰姐姐恢复一点了,能说出话来,我们再来讨公道!”
余岁生怕福贵一时冲动,跑回去寻仇,也不敢离开他家,加上帮着玉兰洗澡,他一个男人又不方便,索性决定在他家住一晚再离开。
只是刚回去没多久,天还没亮,李今朝便火急火燎地跑来寻人,见余岁安然无恙,这才放心。
玉兰洗了澡,稍微恢复了一些,缩在余岁的怀中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,不住地哭,哭得她心都快碎了。
“姐姐,你放心!我跟福贵哥绝不会饶了那畜生!村长若是不管,我就去衙门告状!”余岁紧紧地抱着玉兰安抚道。
玉兰冷静了些,哭着说了昨晚半路遇见邹氏被赶出家门,没人肯收留她,一个人在河边哭,妄图寻死,让她回家又不敢,玉兰便带着她回去想要劝一番,可谁知酒后的吴启山兽性大发,把邹氏打晕了不算,还要对玉兰不轨,要不是两人寻来得及时,这会儿早就失了清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