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同事：……
被这么接连真诚的道歉搞得下不来台，支支吾吾：“你……你这样的……能有什么钱啊？”
男人声音落下，也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了。
但他又被陆心渝道歉得太没面子，想也没想就问了出口。
恰好这时，袁禹赫走了过来。
他笑笑看向男人：“你平日里用过医院那个语音挂号缴费系统吗？”
男人点点头。
袁禹赫指着陆心渝说：“她14岁的时候设计的。因为14岁的时候带奶奶去医院，发现医院的挂号系统对老人家很不友好，就发明了一个语言挂号系统。
那个系统还植入了多种方言，能自动识别多种地方口音的人说出来的普通话，目的就是方便老人家普通话说得不标准也能挂号。我记得当年那个系统卖了五百万。”
男人震惊。
“知道网红表白布偶熊车吗？”
男人木木点头。
“那个也是她研发的。那个专利也卖了不少钱。而且每年销量的5%还会自动打入她的账户。你说她有没钱？”
男人：……
“她之所以问都不问就来这里工作，是因为她压根就不缺钱。只有缺钱的人才会盯着三瓜两枣看，不缺钱的人追求的是更高层次的精神世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