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韵婵瞪着华胤英俊的脸,不说话。
华胤跟感觉不到似得,悠悠地吃掉最后一块肘子肉,就在江家姐弟的注视下,端着盛满米酒的碗、顺走江韵婵的酒盅,脚步一转,回了。
“哎,不是!我的酒!”
直到华胤走出好远,江韵婵才反应过来,冲着门边喊道:“华胤你明天别来蹭饭了!”
老娘的酒!
江安眨巴眨巴眼,最后忍不住哈哈哈笑起来。
“姐夫,姐夫管着姐姐呢!就跟继母管着爹爹一样!”
江韵婵被说得脸上一烧,点了点江安的小脑袋:“胡说八道!”
没了小酒就菜,江韵婵也没了继续吃的兴趣,叹了口气,认命地准备洗碗。
江安懂事地帮姐姐收拾桌子碗筷。
二人说了会儿子闲话,江韵婵又讲了讲救兔子的趣事,便收拾洗漱准备睡觉。
夜半时分,躺在床上的江韵婵半晌都睡不着,总觉得华胤今天的作为太奇怪了。
她揉了揉有些鼓胀的肚子,索性起身在房子周围转悠遛食儿。
这几天,江韵婵带着针线盒去看兔子,确认了出现药品是伴随治疗对象改变的。
好几次兔子没啥大事儿,针线盒就是空的。
她没有放回去的针灸包,在要给兔子扎针的时候也再没出现过;但消耗品,例如消毒纱布、一次性注射器,都还会出现。
越用,江韵婵越觉得针线盒跟通人性一般,比现代的医疗药箱还好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