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她没有。一个与景止只有些微相似的身影,就能让她陷入回忆。
景止,是鸩毒啊……
“鱼丸,你待在这里,我去看看。”素时突然一拍鱼丸的肩膀,便大步向前走去。她的心微微加快了跳动,震得胸腔一阵一阵闷痛。
走到近前,她蹲下身朝那小丫头温柔地笑笑:“这么漂亮的小姑娘,怎么哭花脸了呢?”
小丫头哭声稍减,抽抽噎噎地看了素时一眼,大约是觉得她面目温和,便举起右手来,道:“蝶……蝶蝶死了……”
素时顺着她的手望去,见那蝴蝶已经被残忍地分尸了。她抬眸望向那年轻男子——直到此刻,她才敢这样极近地看上一眼。
那人的确不是景止,也不是乘虚,不是与他有关的任何一个人。
素时微微松了一口气,胸口却越发闷痛起来。她重新低下头,看向小丫头。
小丫头已经不哭了,怯生生地望着她,伸出肉乎乎的左手摸向她的脸:“姐姐,我不哭了,你也别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