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僖抿了抿唇,无力跟他争辩,但这会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。
秦陆白想了想,道:“母亲前不久做了酸杏干,我让冬儿去母亲院里给你拿点过来,一会喝了粥,吃点杏干换换口味,你看怎么样?”
幼僖略一犹疑,颔首应了。
于是秦陆白便吩咐冬儿去白氏院里取酸杏干,等到冬儿一走,幼僖才问他:“三哥抓到了吗?案子进展如何了?”
“你刚醒就问这些,不觉得枯燥吗?”秦陆白端起瓷碗,轻轻吹着上头的热气,“刑部的事情你就别管了,左右有我和云舒在,你也不用担心。”
幼僖张了张口,本还想再辩驳些什么,但这会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,想想就算是问了也帮不了什么,还不如等伤好些了再来细问不迟。
秦陆白舀一勺白粥,低头吹了吹,方送到她唇边。幼僖虽说没有胃口,但还是张开口,将他喂过来的白粥喝下。
默默喝了小半碗,幼僖实在喝不下了,便将勺子往外推了推,秦陆白也不勉强。
“要是饿了就说,厨房里还有。”秦陆白将碗搁置在小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