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啦。”程冰凌敏锐地意识到商谨南的兴致不高，连忙解释道：“只是我有点担心商锦南，刚刚他被上官茉她们指责了，虽然上官茉她们没有刁难他的意思，但是你也知道商锦南他的性格，我很怕他刚刚会受到什么刺激，又开始封闭自己。”
商锦南问：“你担心他？”
“嗯。”程冰凌坦然地说道：“他是我的朋友，我当然担心他。”
“朋友？真的是因为朋友？”商锦南突然抬眸看向程冰凌，他的语气里有他也察觉不了的紧张。他虽然被困在商锦南的体内不能出来，但是二十四个小时，他都作为一个旁观者，清清楚楚地看到外界发生的一切。
他看到程冰凌对商锦南的关心，也看到她对他的维护。
没有人愿意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对另一个人全心全意的好，哪怕那个人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。
程冰凌不懂商谨南那醋意慢慢的追问，她想也不想地说道：“对啊，不然还有什么理由。”
商谨南深吸一口气说道：“程冰凌，我认真地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程冰凌说：“行，你问吧。”
商谨南沉默了一会说道：“如果让你选择，我和商锦南只能存活一个，你会选择谁？”
程冰凌问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商谨南心里有些紧张，他私底下双手交叉交在一起，表面不显：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