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原本都是魏业礼打算瞒着禾筝的。
这下全被季舒说了出来。
她倒是没个底,一件说了另一件就要立马跟上,“还有,妈妈那边可说了,你们最好尽快复婚,她都同意了,那禾筝姐什么时候搬回来?”
筷子顿在碗底,像被坚韧的磐石绊住,禾筝拔不出来,也应不出话来。
这个问题便只能尴尬的停顿在那里。
季舒很快便换了问法,“你们要是都不回来,这么大个地方,我自己住也太冷清了,我不要!”
“快吃吧。”裴简及时打断她,“等有时间了你可以去那边玩。”
“好像也是,我哥要是回来,又该一堆臭毛病了。”
季舒转头就能忘了这句话。
她性子向来如此。
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她一样没心没肺。
季平舟一直惦记着季舒说的话,禾筝没给答案,像个未解的死结埋在心坎,回去的路上,车水马龙就要恢复了年后的拥堵状,车子慢悠悠地晃荡着,加重了那份焦灼。
他们心照不宣的藏着事。
先开口的照例还是季平舟,他半只手撑在车门上,手背掩着下巴,像是在安抚自己,“季舒提的事你怎么说?”
禾筝轻咬齿关,妄想轻飘飘的糊弄过去。
“什么怎么说?刚才不都说过了吗?”
“你不想回去住咱们就住外面,或者找个离景明大厦地方近的,年后我得去任职,有一段时间都不在燕京,我可以让裴简留下来帮你,你有什么不会的就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