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玄忍不住了,嚣张的人他最不怕,冷笑反击:“好像没人陷害他,承认杀人的是他自己。”
裴炎脸色铁青,死死盯住张玄,如果目光可以当凶器,张玄想他现在大概被砍好几刀了,不过大场面见多了,这种的他才没放眼里,说:“不瞒裴先生,警局的牢笼我也呆过,如果问心无愧,又怕什么?”
看气氛变得更僵,聂行风给张玄使了个眼色,又对裴炎说:“栽赃有很多手法,比如说用别人抽过的烟蒂陷害对方,不过这手法用不好可能会惹祸上身,如果对方是混黑道的话,那结果就更糟了。”
裴炎脸色微变,骤然锁紧的瞳孔揭示了他的不安,聂行风看在眼里,确定了自己没猜错,栽赃乔的不是裴少言,而是裴炎。
裴炎的律师对聂行风说:“聂先生,请你在警局说话时注意措辞,这种发言方式很容易给我的当事人带来伤害。”
“抱歉,还请裴先生不要在意,我只是打个比喻,没有针对裴先生的意思。”
裴炎没有回应聂行风的道歉,眼中戾光一闪而过,张玄心说糟了,董事长在无形中给自己树了个大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