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本就对吴汐婷有意,见她哭得我见犹怜,心疼地去搀扶她。
唐萦歌见皇帝心软了,也跪了下去,“难道国公府的脸面重要,小女的清白,名声就不重要吗?不说小女之前都不知发生了什么,就说这香和这酒,也不是我带进公主府的,凭什么脏水就要往我身上泼。”
吴汐婷恨死唐萦歌了,她阴狠的眼神射过来,都淬着毒的。
司空烨事实站出来,“此事有很大可能是被人设计的,这二人做出伤风败俗之事,显然也是被人下药所为,可以原谅,但这酒,这香,还有污蔑福乐名声一事,就不得不追究了。”
皇上点头,同意。
司空烨勾了勾嘴角,看向吴汐婷,“父皇,儿臣记得这龟甲酒因为酿制繁复,西域也只进贡了五坛,每日小啄可强身健体。而您看在太傅年岁大了,特赐了两坛给了国公府,其余的都在宫中,儿臣说得可对?”
皇上点头,“却有此事,此酒入喉略有腥气,朕并不喜,除了第一坛当日进贡时,分食享用了,至今那两坛还在尚膳监封存。”
“那就奇了,难不成是皇姑母偷偷将分食的酒留下带回府了?”
朝阳公主呵斥一声,“胡说八道,我带这种男人喝的酒回来做什么?”
司空烨看了一眼被废掉的楚篱衡,轻蔑一笑,“的确,这酒少量喝,并无益处,保不齐姑母也喜欢用它和馝齐香合着来用,毕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