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比我聪明,你还小的时候,有人跟我和你妈说,你智多近妖,我们还笑了很久。”
“他们说,你和我很像,其实不太像,确切地说,是不像。你比我果敢,比我刚毅,就是话太少。总觉得你还是个孩子,却不知你早已顶天立地了。这些年,生为汝父,吾儿从未让人失望,且颇为欣慰。”
父亲在他心中如巍峨的高山,他一直敬重他仰慕他,只是萧云醒从未说过:“生为汝子,三生有幸,亦颇为自豪。”
“你一向懂事。”萧子渊话锋一转,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旁边,“不像某些人……”
“说我吗?”在旁边专心吃水果的萧云亭后背一寒,转头看了看父亲,又看了看哥哥,“我怎么了?”
“打扰了别人二人世界二十几年了,也不知道自立门户,还整天赖在家里蹭吃蹭喝,不觉得汗颜吗?”
在外面也算是叱咤风云的萧云亭同学无奈地一笑:“天哪,萧子渊同志竟然催婚,说出去谁信?!”说着还唱了起来,“赤裸裸的狗粮胡乱地往嘴里塞……”
唱完之后凑到萧云醒面前:“哥,能做你弟弟,我也不胜荣幸。”
萧云醒看着萧云亭,忽然开口:“有弟弟的姐姐,弟弟是上帝给她的一封情书,譬如清欢和她弟弟陈清玄,而有弟弟的哥哥,那弟弟就是上帝给他下的战书,譬如我和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