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芙蓉大喜,笑滋滋地说:“黄局,我家中权一切都得靠你这大哥,他这个人啊什么也不懂,你得多担待啊。”
黄鼎礼大包大揽地说:“妹子你就放宽心,我们谁跟谁啊?妹子你学不学驾驶本?要学也可和中权一道学,就参加周末班,也不耽误工作。”
周芙蓉又是咯咯一阵欢笑,说:“黄大哥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“你还不了解你大哥,大哥我这人最耿直,宁输脑袋不输耳朵。”说罢黄鼎礼脑袋朝后一扭,扫我一眼又回过头。我的心兀地一沉,黄鼎礼眼神中饱含内容,他到底想说什么?
但我还是好感激。黄鼎礼真够意思,我刚上任就给我解决了交通问题,跟着他,注定今后我少吃好多亏。
暮色的大网兜头盖脑罩下来,衔灯亮了,城市笼罩在蒙蒙夜色里。
说话间就到了部长大院,黄鼎礼将车靠稳,我们下了车。他把后备厢打开,取出一包用报纸包裹的东西,递给我,却被周芙蓉一把夺过,并对黄鼎礼说:“黄大哥我们两个去,他笨嘴拙舌办不了事。”
我好像被扇了一耳光样愣怔在那里,这臭婆娘怎么这样张狂?屈辱的泪水在我眼眶里打旋儿,我将脸别在一旁,嘴里却说:“就是就是,黄局你们去,我在这里等你们。”
黄鼎礼说这样也好,和周芙蓉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大院,在那朱红色大门前站下,摁那门铃。不一会儿门打开,俩人进去,门又很快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