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了府上,这短暂的颠沛流离仿佛是一场梦境,包括她在内,也是……
萧寒舟一直都没有在艾府上看到阮迎溪,更加印证了心中原有的猜想。
晚上,他肩膀挎着毛巾,单手端着水盆。
这才刚过了一天,身上的枪伤就已经不放在心上了。
正好,他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阮迎溪。
阮迎溪急火火的走上前,关切的检查他的伤势,眼里含着担忧:“三哥,你伤怎么样了?”
“你去我房中,我给你弄来了效果最好的止疼药膏。今晚就给你上,特别管用。”
萧寒舟冷观她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关心,扯唇冷笑,心里却多了几分寒意。
他不屑一顾的一把推开了对他殷勤的阮迎溪:“谁要用你的东西?滚开。”
阮迎溪一腔真心被他无故践踏伤害,此时除了伤心,更多的是不解,:“三哥,你怎么了?是不高兴吗?”
“跟你有关系吗?”
萧寒舟不想对阮迎溪多说什么。
“三哥,是我没有及时去接你让你不高兴了吗?”阮迎溪一双美眸中全是真诚,:“我是给你调配药膏去了,你别生气了。”
她拿起药膏,递给萧寒舟。
萧寒舟却对她的心意视而不见,抬手便扔在了地上,:“谁稀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