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鱼儿气鼓鼓地拔剑,这个贼实在是轻浮。
“女孩子家家的整天舞刀弄剑做什么,就应该拿针绣花。”阿五本来沉默寡言,今儿忽然变得牙尖嘴利。
“阿五,你该讨媳妇了,”珏捂着嘴笑,“好了,走吧。”
阿五轻浮地朝姜鱼儿吹了个口哨,再跟上珏与姜鱼儿擦肩而过。
姜鱼儿气鼓鼓地策马沿着商道而行,有些后悔走旱路了。
“阿五,你认得?”珏免不了对阿五高看一眼。
阿五嘿嘿笑,避开了这个问题,问道:“公子当真不去兰埔?”
“不去,”珏嘀咕道,“我还没十五呐。”
“我让亓官庄去兰埔了,他现在是阿五最忠诚的狗,阿五是公子最忠诚的狗。”阿五说道。
“阿五是在说我是狗?”珏佯怒追逐着阿五,阿五连连求饶。
阿五的眼眶有些湿润,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甘愿当这个痴儿的一条狗,是因为鹿肉、清粥和白露茶?还是因为上衣、鹿皮裙和草鞋?
阿五脑子笨,所以他也不深究,他只知道公子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一条狗。
两人走得很慢,将近两人才抵达巴阳。
“公子,咱们有口福了,”阿五嘿嘿笑,“我问过了,布商卢布嫁女,是个熟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