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所料都是些女人的东西。
难道大郎真的不住在这里吗?
二郎有些奇怪,又翻弄了一下剩下的那些箱子。里里外外都是女人的物什,没有任何男人在这里住过的痕迹。
二郎摇了摇头,没再继续废脑筋想这件事。想不通的事,他从来不愿去想。既然想不通,又何必去想呢?只不过徒添烦恼而已。
他离开这间房去了隔壁。
门同样没上锁只是虚掩着,“嗞呀”一声就推开了。里面的空间不大,只有刚才那间的一半大小。
靠着墙壁的位置简单摆着一张小木床,上面铺着粗布被单。床角处还留有一团红色的痕迹,似乎像是凝结后的血块,让人感到十分恶心。
空气里也有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儿,挥之不去如影随形。
二郎掩着鼻子又左右看了看,见到墙上挂了些制饼的炊具,其中一些明显有着维修过的痕迹。
这应该就是大郎的房间了。
可为什么夫妻不住在一起呢?
二郎不知道,他为什么会知道?他又没有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