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殊有些紧张的看着司郦,司郦从来不会如此,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,而且肯定不是好事。
苏殊忙站起身来,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
司郦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得,“苏府,老爷…”
苏殊听得司郦如此说,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,苏府一定是出事了。苏殊立刻骑了马,往苏府赶去。
苏殊才到苏府门口就看见苏府大门前挂着两个白色的灯笼,门上也挂着白色的布条,并没有人在门口站立。苏殊心中一惊,赶忙跳下马直奔苏峄的房间。
“父亲!父亲!”
苏殊跑进苏峄房中,只见房中除了言氏在床边守候,空无一人,苏殊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。
“母亲,父亲?”
言氏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的苏峄,良久才开口说道。“太医说,你父亲不行了!”
苏殊强忍着眼泪,问道,“母亲,你说什么呢?我早些时候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?怎么会一下子就不行了,还有父亲不是还没有殡天吗?那为什么要在门口挂上白布与灯笼?”
言氏流着泪说道,“那是苏妧让挂的,苏妧说这样也许能冲冲一冲。”
苏殊眼神中满是愤怒,“又是她!母亲,父亲如今还不曾殡天,我们不能放弃,是哪位太医说的?也许,也许有误诊也说不定。母亲,我们再去派人请太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