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木已成舟,为正家风,我绝意亲自清扫门户。”
“将祝卿安逐出族谱,自此断亲,死生不复往来!”
话音刚落,在场的族老无不诧异,皆低声交谈。
“祝老太太。”祝卿安作为被逐出门的那个,率先站起身来,“既你有意如此,那我也不必为你遮掩。”
“坊间传闻,在我屋里搜见个衣衫不整的男子,可坊间的人可知,搜出来的不是一个,而是两个男子呢?”
“胡说八道!”老太太捏准了祝卿安没证物,也觉得昨夜知情的祝家人不会驳了自己的面子,“即便是两个,那也都是你的奸夫!”
“哦。”祝卿安皮笑肉不笑,既然这老太太睁眼瞎说,那就不要怪她扣屎盆子了。
“是两个,且都是祖母特意扒光了送到我床上的,还说什么定要为侯府留个种。”
“放肆!你竟敢妄议祖母!”祝老太太眼睛一瞪,便要人将祝卿安拿下,“来人,把她嘴给我堵上!”
“祖母你先前不就把不知从哪来的孩子塞给我母亲,还让她养到了如今,我难道有错吗?”
祝卿安眨巴着眼,无辜且直白的看着祝老太太。
之前的事族老们也未忘记,现下看祝老太太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微妙起来。
祝卿安咳了一声,主动开口道:“虽说通奸是莫须有的罪名,但忤逆顶撞祖母却是事实,如今为了父母双亲能安心,孩儿愿自请断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