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更冷,像刀子一样刮过脸面。
雨更冰,明明是细如丝,可飘落在脸上时,冻得人直哆嗦。
楚韵就这么抬头望着,害怕的望着袁艺凡,“你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袁艺凡穿着一双又大又深又长的靴子,大号的,加大号的,不是雨靴,倒像是男士款的。
她又提着脚上的黑色靴子,重重的朝楚韵的胸口踢了一脚,“想干什么?你说我想干什么?”
“凡凡!”楚韵倒在湿淋淋的草地上,“凡凡,我们有话好好说,好好说?”
“好好说?”袁艺凡一声冷笑,抬起左手来,“看见了吗?我在楚家做牛做马,你故意把杯子摔破,我伸手去捡,你却狠狠的踩了我一脚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一脚,碎掉的瓷片割进我的肉里,好几天后我才取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伤疤,你看见了吗?”
“……”
“还有右手,被你烫得不成样,你知道当时我心里想什么吗?”
“凡凡,对不起,我错了,我错了……”
“错了?”她又捞起衣服,露出肋骨乍现的背来,“看见了吗,你一不顺心,就用东西打我,砸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