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渊抬起头,小声哭诉:“公主根本不想嫁去述国,给那个五皇子做妃。”
“大胆,你一个小小侍卫,竟敢污蔑公主,该当何罪?”
“属下是该死,但只有属下敢讲真话,龚先生。属下看您真心待公主,才来叨扰。望先生给公主分忧。”
龚袭笑沉默了很长时间。
夜里的风刮得树梢浮动,发出哗哗哗声响。
房间里安静着,龚袭笑很长时间没说话,地上跪着的司渊只敢小声抽泣。
“我要怎么分忧,说起来,你我都是皇家奴才,只是所处位置不同罢了。”龚袭笑微微叹息。
“可先生您是太子座下第一谋士,您一定有办法救公主是不是?”
龚袭笑说道:“与述国和亲,是陛下的主意,关系到两国未来数十年和平,谁也改变不了。我一个小小的谋士能做什么?”
两人的对话,在房间的云溪若利用蜃境看得清清楚楚。而对话内容,则被躲在房梁上的小鸡听得明明白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