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钟听后,一腔怒火上涌,他扭头对沐昂说道:“沐三哥,这个可以动手了!”
沐昂白了他一眼,不言不语。他可不想被况钟呼来喝去。
公孙修的火爆脾气却按捺不住,他问道:“这不认亲戚的混账东西叫什么名字?”
“段阔。”
公孙修一拱手:“各位,我先行一步了!”说完,他起身大踏步离去了。
况钟心道:这下,段阔可有好瞧的喽!
顾诗筠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她从身上拿出了一些银两:“玉儿姑娘,出门得急,不曾带得许多,这些银子你先拿着。”
玉儿慌得连连挥手:“不不不,玉儿已经承蒙恩公大恩,怎敢再收银子。这位姐姐,请拿回去。”
顾诗筠自幼无母,心中怜悯玉儿身世,感同身受,说道:“既然你称呼我一声姐姐,那就请收下吧,不要推辞了。只是望你能听从况公子劝谏,速速离开贵州才是。”
玉儿双手捧过了银子,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。
况钟扭头看了一眼角落,那里放着一把琵琶,一把胡琴。那琵琶上面落满了灰尘,似是许久不曾弹过了;而胡琴虽年深日久,却干净得发亮,显然是时时勤擦拭之故。
他不禁喃喃说道:“听闻玉儿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