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时颐放下茶盏,瞥着她言:“我不过让你去探铜钱的来路,你倒好,闯火场,拿物证,这叫听话?”
“我赶在杜少安前头到了那儿,有机会进去为什么不进?”戚遥接着说,“这桩案子是冲你来的,我们拿到物证,找出幕后主使,对你来说不是大好事?”
“自作聪明!”
费力不讨好?戚遥一脸委屈,拍了下桌子,“我拿你钱财,替你消灾,怎么叫自作聪明?”
傅时颐的唇角动了几下,刚想驳她两句,余光却瞧见了那只手。
上面被烫出了好几个水泡,还有两个陈旧的瘢痕摆在手背上……
不知道到为什么,一些原本已到嘴边的话就变得难以说出口。
他挪开目光,只轻嘲了声:“蠢兔子!”
戚遥撇撇嘴,不服归不服,公事重要,她耐着心地把与黑衣人争东西的经过告诉了傅时颐,指望他能推断出黑衣人的来历。
她原本以为黑衣人是幕后主使派来的清理物证的,可是他还没找到东西,就又有人放火烧物证。
从黑衣人当时也吃惊的样子来看,他和放火的应该不是一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