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忙问张进富，你这满身的牙印，是咋回事啊？
张进富流着眼泪，声音也抖动了起来，说这些牙印，都，都是我自己咬的。
啥？
你自己咬的？
我这下更是意外，说你疯了吗？干啥自己咬自己啊？
这时，旁边有不少人围观了。
我赶忙让张进富快点把衣服穿起来。
他穿好了后，抹了一把眼泪，很伤心。
我见旁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，就连忙带着张进富，到旁边一处馆子。
反正也差不多可以吃中午了。我请客，点了几个菜，然后让他坐下来慢慢说。
张进富说：“那几天，我天天做梦，而且次次都梦到齐老三。他提着自己的头，朝我走过来。他的头，嘴巴一直在咬东西。但是，他的嘴里没有东西，就是那么干咬。”
“我想跑，但却发现我跑不动。齐老三走了过来，把他的头伸到我的面前，然后开始咬我的另外一条胳膊，一口接一口，很痛。”
“我想挣扎，可挣扎不了，只能被他一口一口地咬。过了好久，我的身体突然摇来晃去的，然后渐渐就醒了过来。”
“醒过来一看，我还在自己家里，还躺在自己的床上。而摇醒我的人，就是我老婆。她也问我是不是疯了？为啥要咬自己的胳膊？”
“我当时一头雾水，完全听不懂她到底在说啥。可接着，我的胳膊突然痛得不行。我一看，我的胳膊上，流血了，而且还有好多牙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