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契约怎么了?不就是参赛契约吗?”
“是这样没错,但各位可看仔细了?”
闻言,男人眸光一闪,直觉告诉他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“我们匠人的自由是属于自己的,便是官府也无权干涉我们的去留。”
“在场那么多匠人,难道你一个师爷还敢着人把我们押入大牢不成?”
他们来参赛的人数不多,真要是裘唤来硬的,可干不过那么多衙役,主要是不能暴露身份把事情弄大。
是以,男人直接抬出所有匠人,试图以此给裘唤施加压力。
“自是不能送你们去大牢,不过白纸黑字写的分明,以后官府有召,你们必须得来。”
“当然,大家也别把契约内容想的那么坏,这是世子为你们找的出路,以后哪里需要做工优先让你们补缺。”
裘唤的话让蠢蠢欲动的匠人们窃窃私语起来。
在场的多是平民百姓,没有家族做靠山,也没有什么人脉,能做的工作只是些零工。
即便是手艺好的也就赚个辛苦钱,要说和官府搭上关系,那是想都不敢想的。
现如今世子给他们找活干,不相当于在家躺着就能上工吗?
男人煽动的计划失败,瞬间恼羞成怒。
“我们自己能找活,谁知道官府给找的活最后会不会结算工钱?”
“今日我们只是来参赛,就不劳烦官府百忙中还管我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