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这样,冬子就越无法自拨,那和泪的肉菜,苦咸。
突然,一个电话打过来,冬子一听,是彭总,马上整理了心情,尽力恢复了神态。
“冬哥,在哪里?”
“在宿舍啊,彭哥。”
“你咋呢?声音有点不对?”
“没事,可能有点感冒吧。”
“你晚上来我家吃饭吧,咱们一起过年。”
“不了,彭哥,我感冒了想休息一下,再说,到你家,给孩子传染上了不好。”
“感冒怕什么传染,这边是广东,这时的感冒,流行不了。你来,免得你一个人过年,不舒服。”
“没事,彭哥,我东西都备齐了,再加上,我想躺一会,不想出门了。要不然,明天,我来给你拜年?”
“你莫客气啊,我们什么关系,你懂的。你来跟我们一起过,把你当兄弟。
你想休息,也行。反正,有什么事,尽量给我说。但是,初一拜年这事就算了,我们年轻人,不兴这一套,况且,我初一也要出门,给别人拜年。你打个电话,意思一下就行。”
冬子之所以不愿意到彭总家去,是不愿意打扰人家的团聚。一个外人进入别人的大家庭,总不免有些尴尬。更何况,此时,冬子心理上的家已经建立了,父母的牌位,就像他们在一样,组成了一个灵魂意义上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