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呈伸手搭上高幸幸的肩膀,叹气:“你看人家,再看我俩。”
高幸幸哼了一声:“我怎么了?我这也算不上失恋好吗?”
“嘁。”谢呈突然问,“你怎么不戴我送你的腕表?”
高幸幸心里不舒服,仰着头看星空,不紧不慢解释:“太贵重了,怕掉。”
“怕什么?呈爷以后赚钱了,给你买更贵的。”谢呈说这话时极为得瑟。
高幸幸转头,很认真的看着他,思豫片刻:“谢呈,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吗?”
“你肉麻谁呢?”谢呈拒绝回答这种矫情的问题,“我说你不就是没谈上恋爱吗,怎么就变得这么娘们?”
“我不就是...一个大美女吗?”
谢呈附和:“是是是,大美女,长得跟猴子似的大美女。”
高幸幸想伸脚踢他,突然觉得不合适,便撇头看向一边。
人嘛,总是对没希望,又期望的东西,才会矫情地去问。
比如她问“谢呈,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吗”。
又比如她问“陆则言,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对不对”。
可惜,她都没听到想要的答案。
高幸幸看着路边极为漂亮的霓虹灯,她呵出一口气,觉得长大好烦啊。
至少这两天,是她这十八年来最烦的两天。
到了酒店,高幸幸开始收拾东西,他们是明天中午的班机回国。
童佳也在收拾东西,突然叫她:“幸幸。”